【范七】乐团
乐团
*不是甜饼
*一切不合理均为剧情需要。
*介绍：
林在范：鼓手，队长
Mark：贝斯
朴珍荣：主唱
王嘉尔：主唱
崔荣宰：键盘手
bambam：主音吉他手
金有谦：节奏吉他手，兼高音伴唱，兼舞蹈担当（x）
·
我们的歌没有人喜欢，
我们的青春留在乐团。
——《乐团》
［正文］
新学期社团招新时，林在范他们成功招到了三个新人，正好填补他们乐团位置的空缺。
“欢迎你们！有了你们我们的乐团能变得更加厉害！”一个脸上带着小括弧的男生冲他们笑得可开心了。
被带到教室的三名新人也是满怀期待地过来的。
林在范——也就是带他们过来的那个人，先向三人介绍了房间里的人。
“这位，刚才也在招生现场的，是我们的主唱，叫Jackson，是中国人，或许你们能叫他王嘉尔。他挺好相处的。”他指刚才那个笑着欢迎他们的人。
“你们好呀。”
“那个眼神没啥光的是朴珍荣，也是主唱。我们有双主唱。”他指买个坐在Jackson旁边的人，他的手边还放着一本书，看样子在他们进来之前这人正在教室里看书。“你们别看他一脸和蔼好相处的样子，你们还是小心点他好。”
然后三人看见了朴珍荣的死亡凝视。对林在范的后背。但还是马上向他们表示了欢迎。
“那个是Mark，也是国际部的，美国人。是贝斯。平时说话比较少。”
“你们好。”这位也是象征性地问好。
“我叫林在范，是队长，也是队里的鼓手。我会负责召集你们和处理一些业务。有什么事都能来找我。”
“三位新人也自我介绍下吧。大家都认识认识。”
“那个，”崔荣宰抢先出声，“请问还有其他的团员吗？”
“没有了。”
“所以现在团里只有四个人吗？”
“不算你们的话。你们加入了我们就有四个人了。”
“那，你们之前是怎么活动的？只有鼓手贝斯还有两个主唱……”
“啊，忘了说了，这个乐团是我们大一的时候创建的，初期是有足够人数的，但是因为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有人退出也有人加入，最后就变成了现在的配置。所以我们想要招新人填补空缺，就在报名的人中选择了你们。你们正是我们需要的人。”
“我明白了。”
“那么可以进行自我介绍了吗？”林在范问。
“好的。不好意思。”崔荣宰说，“我叫崔荣宰，是键盘手。”
“我是bambam，也是国际部的，是泰国人。是吉他手。”
“我是有谦，金有谦。也是吉他手。”
“好了，那今晚或者这几天大家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出去先聚个餐吧，当是迎新会。”林在范一拍手，宣布道，但只有Jackson的热情欢呼。
·
崔荣宰被通知参加社团活动的地点还是在上次的那间教室。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又想可能是队长可能先要说什么事，就不再多想。
但事实说明他的担心是对的。
“这里就是我们的活动教室。”林在范这么说的时候，包括崔荣宰在内的三个新人是真的震惊到了。
“这里？教室？”bambam问，“我们没有练习室吗？”
“是的。你也知道嘛，G大是有名的音乐学院，独立的音乐社团太多了，小型社团更多，大家都想借用教室，练习室分给更专业的人士，我们能分到教室就很不错了。”
“……”
“没事的，大家都是练音乐的，隔壁的人们都只听自己的声音的。”朴珍荣安慰道。
三人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默默地摆好自己的东西。
第一次的社团活动做不了太多事，更多的是磨合。
虽然对社团的小型、环境的恶劣之类的感到不满，但是相处着，大家的音乐理念大都很相符，这一点让崔荣宰感到很满意。
除了Jackson和bambam外，崔荣宰最先关系变好的是林在范。可能是有他队长的原因在里面吧，最先认识的也是他，说话比较多的也是他，有事想商量时也是找他。
然后在各种闲聊中意外地发现两个人还挺合得来的。林在范虽然有时会突然暴躁，但也很照顾他们；崔荣宰不像bambam和金有谦那样总是调戏队长（虽然他偶尔也会做些什么），是很少会惹林在范生气的那一个，大概也是这个原因，让林在范对这个弟弟更有好感。
·
这天在排练教室，几个人一边调试乐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林在范进来后向他们宣布了一个大消息。
“嘿，孩子们，今年的年末晚会我们报名成功了。”林在范得意洋洋地挥着手上的批准单。
教室里的众人先是惊到，然后都是欢呼。
“哇哦！我们终于有机会在舞台表演了！”Jackson的声音尤其大。
“哦哦哦哦哦哦哦！”
等下，崔荣宰又感觉不对劲，但是又不好打破这个高涨的氛围，只好先将疑惑放在肚子里。
“这是我们第一次的舞台，大家要好好表现啊！”
果然……
崔荣宰私底下找到林在范。
“在范哥，我们之前没有过舞台演出吗？”
林在范有点窘迫。“嗯……是这样。因为我们一直都是四个人，也没办法活动……”
“所以是一直就没有活动过啰？”
“嗯。”
林在范又连忙挽救：“但是啊，荣宰，现在有你们加入了，我们已经是一个完整的乐团了。而且我们也是在去年才建的，即使是在现在说也是刚起步，我们现在大二，我们最多还有两年的时间，即使之前的一年没有活动，我们也还有时间，这一年里我们也没有闲着，也有在练习，有在写歌，现在我们更加努力就好。”
“你可以当作这个乐团也是由你们，由你建立起来的。”
这句话在身边的人听来莫名地悦耳。
崔荣宰理过了情绪。虽然这不是什么有底子的乐团（虽然早就明白了），脆弱得一下就能击倒，但是林在范这么说了，他也希望自己能将这个乐团当作自己的作品去经营。他们组成了这个乐团，他用这个乐团发表他的作品。只是这样一件事而已。
享受年轻时在学院里与志趣相投的朋友一起为共同的目标奋斗，不就是他们现在的年纪该做的吗。
自己或许也能这样挥霍一把。崔荣宰这么想。
他又看了看身边的林在范。他想着乐团的其他的伙伴们。即使开始的时候经常——现在也偶尔会吵架，但是七个人都有着共识。他们的队长虽然看着这样，从这两三个月的相处下看来，是个挺不错的领导者。如果是和他的话，他想他们应该能走很远。
·
他们一起写了歌，一起排练，崔荣宰把他几乎所有的课余时间都花在和队员的相处上。
他们的活动教室窗外面是一片绿色，安静中午坐在教室里能听见窗外风吹树叶的声音；他们在频繁的活动时间里经常能听见隔壁或者其他教室的音乐声，有时也会和其他社团的人吵起来，而这种时候一般都是朴珍荣或者Jackson去说理，去吵架，实在不行了，就把林在范推出去，多数这种时候对方会先怂；他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他们会在练习结束后一起去聚餐，偶尔去打个球，一起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在小商店买根冰激凌，冬天就买奶茶或者关东煮，有时会走着走着就开始了莫名其妙的比赛。
崔荣宰很享受这个氛围。
但是每当他无意地去看林在范的表情，看着他一脸慈祥地看着他们打打闹闹，看着他无奈地忍住队员们对他的调戏，有时会偏过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但林在范笑着眯起来的眼睛又让人看不准确。只是心脏的跳动变了几下。
他知道林在范很有魅力，据说有不少女生追求他，但因为他很多时间都泡在乐队里，听说女生们都约不到他。和林在范相处时间最多的队员们对他的魅力自是有更深的体会，但这不会成为他们的关注点，他们更有感受的是他作为乐团队长像他敲出的鼓点节奏那样绝对的稳重。但是崔荣宰总是会在莫名的一些时候，被林在范无意散发的魅力乱了心跳。
比如想这样无意识地对上视线的时侯，比如他一个鼓手开始清唱的时候，比如他用冰棍碰了碰自己的脸颊然后笑着递过来的时候，比如他莫名说了几句骚话的时候，比如万圣节把他约出来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突然冒出来吓他的时候，比如平安夜敲开他寝室的门给他送苹果的时候……
这哥总给人一种很会的感觉。
如果崔荣宰是女生应该已经陷进去了。但他不是。而且他们只相处了几个月。
·
他们在年末晚会表演了两首歌，第一首是翻唱，第二首是他们自己的歌，他们一起作的曲写的词。现场的呼声很大，他们落下最后一个音，站在舞台上的时候感觉像是站在世界的中心。他们在结束的时候也介绍了他们的乐团，希望感兴趣的朋友们能多多关注他们。
他们在后台互相打着气，给每个人和自己庆祝。这次舞台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意义重大的。如果能被更多的人喜欢，他们就能壮大起来。
几个人背着东西说说笑笑地走出会场，混在退场的人流中。无数的言论满天飞，吵吵嚷嚷的。
“你还记得那个乐队的节目吗？”
“啊，记得，那个翻唱的？唱的好好听诶。”
“我是原唱粉丝都觉得唱的好好。”
“两个主唱的声音都挺有特点的，有点互补的感觉。”
“是新的乐团吗？感觉没见过啊。”
“我看到旁边的吉他手好好看。”
“我观察了下，这整个团的颜值都很可以哦。”
“……”
听到表扬的话自然是能让人高兴起来。得到观众的认可更是对他们最高的赞美。
虽然没有听见对他们原创歌曲的评价。
·
他们创作的歌曲越来越多，他们商量着要不要在网络上建一个账号，发布一些歌曲和练习视频。
大家兴奋地商量着歌曲的发布，视频的镜头，主页的设置。等一切都觉得完美了，就等人们来他们的主页看看他们的作品。
本来是满怀信心满怀期待，每次上传完新歌的时候都充满了成就感，但是浏览量一直寥寥数百，放在了学校的论坛上，只有学校几十分之一的人来过。
这对他们是很大的打击。
这天林在范站在了老式黑板前，有给他们带来了另一个打击。
“你们也知道，隔壁的音乐社团申请换了活动教室，最近被安排到隔壁的社团前段时间投诉了我们，他们不是音乐社团，说我们声音太大，影响到了他们的活动。之前隔壁的人和我们吵架，也没有去举报我们什么，换了新来的连和我们通知一下都没有留投诉了我们。我刚接到通知。你们也知道，这种事情多了对我们不会有好结果。”
“要我们去和他们理论吗？”
“我考虑过了，再被投诉几次我们就会被收回活动教室的使用权，我们去外面租一个排练室吧。”
六人都是一愣。
“虽然会比较艰难，但大家都更想要专业的练习室吧？”
几个人沉默。
“费用的事我们可以一起商量。”
“我同意。有了更好的环境我们做的音乐品质也能更好。付出都能有回报的。”崔荣宰选择支持队长。
其余人也都赞成。他们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
他们有了新的场地，有了更好的环境，也有在产出新的歌，但是他们的主页依旧没有多少人来看。虽然他们主页里上传的一些翻唱视频有不小的热度，但是却没有多少喜欢他们歌曲的人，评论里有几个人在说加油，但更多的是听了一会就退出去的人。
他们的努力好像没能得到回报。
崔荣宰跑到了许久没来过的活动教室，抽出一张椅子坐下，窗外是夏夜，月亮高悬。他没有回寝室，只是想出来走走，突然想在晚上跑出来待会。
坐了不知道多久，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就要在这里过夜了，突然响起了开门声。崔荣宰被吓到猛一看，是林在范。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林在范关上门，直接坐在了崔荣宰旁边的课桌上。
“哥你又怎么到这来了？”林在范的出现真的是意外中的意外。
“看你不在寝室，都熄灯了还不回去？”
“不想回去。”
“怎么？有心事？”
“……就是突然想出来走走。”崔荣宰开玩笑道：“感受下夜～的魅力。”
林在范陪着笑。“那我们要不去别的地方走走？”
“去哪？”
“随便走走呗。”说着林在范就抓起了崔荣宰的手，出了教室。
夜晚的校园即使是大学也很安静。教学楼都锁了门，他们活动教室所在的老教学楼没有大门的锁，所以每个负责人都被叮嘱要锁好自己教室的门。
林在范带着崔荣宰走到一个教室窗外，一下推开窗，翻了进去。看到林在范在教室里示意他也进去，崔荣宰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翻了窗进去。
这是一间琴房。一般教室大小的房间里放了一架钢琴，看着有些年头，可能这间教室的前身是个音乐教室，钢琴一直放在这没有挪走，然后被后来的人使用。
林在范走到钢琴前坐下，打开了盖子。
崔荣宰不禁好奇林在范要做什么，弹钢琴吗？他可不知道林在范还会弹钢琴。
林在范修长的手指覆上黑白键，一个音下去，一串音哗哗地就跟着流出来了。
是崔荣宰知道的曲子。他不禁跟着琴声哼了起来。
今晚的月很圆很亮，还是没有云的天气，银白色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像白炽灯那般把他们的影子印在老旧的地板上。像是发出冷光的太阳，明亮却又没有温度。
“——”
和月亮有关的歌。
崔荣宰不太记得词，只是哼，然后林在范突然加入了进来。
崔荣宰被林在范的声音引导，闭上眼投入了进去。两个人合唱着完成了曲子，睁开眼的时候望进了对方的眸子里。黑色的瞳孔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心脏在怦怦跳。手心在出汗。
“……”
两个人没有说话，却像是交流了很多东西。
终于崔荣宰开了口：
“我们的歌真的不好吗？”
“我不知道。你觉得呢？”
“我很喜欢在范哥的歌。”
“荣宰的歌我也很喜欢。”
“其他人的歌也很好，大家都很不错。”
“嗯。这样不就行了？我们的歌还是有人喜欢。”
“但是我们是我们……在范哥你明年就要大四了，我们要是还不能有成绩，我们的乐团就……”我不想和你们分开。
“荣宰呀，我们一起写歌吧。”
“诶？”
“我喜欢荣宰的歌，荣宰你也喜欢我的歌，那么我们一起写歌吧。就我们两个。让我们做出不错的作品来吧。”
这时候的林在范不同于其他时候的林在范，他像一个可信赖的前辈在倾听后辈的迷茫，又像一个在安慰恋人的对象。
看着现在林在范这样，其实崔荣宰一直知道林在范作为队长对自己乐队不能发展更加难过和自责。
他也想成为林在范的力量。
“嗯。让我们写出一首绝世好歌来吧。”
·
乐团不出意外地还是解散了。他们实在还是太嫩了，而且这里的竞争也实在太大了。毕业后他们各有各的出路，去了不同地方，聚不到一起乐团更是难以坚持下去。
林在范刚毕业那会大家都还有些联系，到后面久了，大家都忙于自己的生活，虽说互相还有联系，但联系得越来越少。
他们的乐团注定只能是存在于他们的历史中。
当十几年后某次的乐团成员聚会中，他们在母校附近的一家饭店聚餐，正巧碰到同届的某个班级也在举办同学聚会。
崔荣宰和林在范正靠在走廊的窗边叙旧，见从他们面前路过的一个人突然停下了脚步，看着他们。
“诶，你们是G大一个乐团的吗？以前有在年末晚会演出的那个？”
“哦？我们只在年末晚会表演过一次，xx年那一次。”林在范没有改变插着兜的动作。
“啊，那应该是了。你们的歌很好听。可惜后面都看不到你们的活动了。”
两个人都挺意外。
“你有听我们的歌吗？”
“对呀，我当时挺喜欢的，可惜给身边的人推荐都推荐不出去。我还以为是我的口味独特呢。”
“你喜欢哪首歌吗？”
“我记得好像是叫……《1:31a.m.》来着？是个时间作题目，挺特别的。”
“啊啊，这个正好是我们两个人写的。做决定的那时正好是凌晨，就起了这个名字。”
“很高兴你能喜欢。”
“虽然过去这么多年了。”两个人一唱一和地。
“你们现在还有在搞吗？”那人问。
“乐团吗？乐团的话已经没有在做了。在从事其他相关的工作。”
“这样啊，有点可惜呢。但也希望你们能更好。”
“谢谢。”
两个人目送那人会包厢，接着聊了起来。
“那时候我们写的歌真的是幼稚得要死。我们总是天真地认为我们总有一天能火，认为我们的乐团能一直走下去，认为这以后会成为我们的事业。”崔荣宰用着开玩笑的语气说着。
“但是还是很开心对吧？”林在范也笑笑，“最大的收获，就是结实了你们这些家伙。”
“我也是。”崔荣宰低头看了看，手指搓着裤子。“我一直觉得遇到了在范哥是我人生最幸运的事。是在范哥一次次地推着我前进。”
“哈哈，你这么说……荣宰也是一个小太阳啊，你总是能让我心情变好。”
“说实话那天晚上我很心动了。”崔荣宰突然来了一句。
林在范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天晚上，说完一起写歌的那个晚上，可能是那天的月光太好了，太亮了，那个时候的在范哥我一直都记着。简直像偶像剧的男主角，要是女生就已经沦陷了吧。”崔荣宰说着不可思议的话，陈述的语气像是在说别的什么事。
林在范说不出话来。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他还是不善于表达自己的一些想法。这种时候的崔荣宰就显得很酷。即使两个人都更加成长了，但是了解如他们，林在范知道崔荣宰是属于忍受型的人，只有当情绪积累到了一定程度才会爆发出来。像这样将话说出来，不是真的已经放下或者下了决心，那就是这个情绪已经溢满了他的大脑。
“在范哥，我有想过我喜欢上了你。”崔荣宰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说说。刚才那个人的话，说喜欢我们歌，让我感觉某些东西被放了下来。突然就想说说这些。”
“哥是怎么想的呢？”
“荣宰……”
“哥那天不可能没有什么原因跑过来找我吧？”
林在范叹了口气。“是的。”
“我那时是对你有好感。”
“我明白了。”崔荣宰转身往他们包厢的方向走。“回去吧。我们在外面待太久了。”
“你先去吧。我在外面再待会。”林在范维持着插兜靠墙的动作。
崔荣宰的完全消失在门内。林在范觉得他现在的情景很适合来一根烟。但是他不抽烟，手放在口袋里也掏不出烟和打火机。
深吸了口气又叹出来后，才回去了那伙人的地方。
再能怎样也都只是青春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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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歌有些人喜欢，
我们的青春留在乐团。
——李荣浩《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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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阅读。
还是把握不好节奏。想的东西太多，能力有限。
虽说不是什么欢乐的贺文，是前天上课突然听到这首歌然后脑子里跑火车的产物。
感觉不一次码完就会拖很久，越拖越久。
后天就要考试了书都没碰害。今天还沉迷舞台无法自拔。
他们的感情像乐团一样，没有基础的开始，没有进展的过程，自然而然的结束。或者是带着迷茫的残存。
再次感谢看完的你。